果然是很痛苦。
最痛苦的是成结。
像是身体被拆开又重组,痛苦地脊背僵直,钟予的汗水湿透了丝绸睡衣,额前的发也打湿了贴在脸上。
玫瑰整个人痛得在痉挛。
那种一点点被撑开,卡住,身体内都滚烫的感受,折磨得他剧烈喘息,疼得生理性泪水不断簌簌往下掉。
永久标记的确像传闻中一样痛苦。
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延长,像是又被拆分了数百个,数千个微小的碎片,都带来极其细微的感受,她的温度,他的温度,究竟谁更滚烫一点,钟予都没有办法分清了。
但钟予觉得好幸福。
汗水与泪水浸润,绿眸慢慢睁开,水光潋滟,对上她安抚的目光。
钟予嘴唇都被他咬破,血痕斑斑,但他还是勉强地露出笑,艰难地道,
“我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