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蓝说不清,婚礼这傻规定到底算在分界线的哪一头,但她最终还是罢休了。
“好,那我等等。”她说,
“反正也不急着这一会儿了。”
苏蓝看了看天色,走去了庭院。
虽然天光抚在人身上带来着暖意,但春寒料峭,仍然有些清凉。
但明明是这样的气候,理论上来说并不是适宜玫瑰开放的季节,现在花园里的花却全部盛开着。
花团锦簇,招展地艳丽无比,一眼望过去,像是一副极美的画卷,不知道花了多少花匠的多少精力,才哄得所有花都开得娇艳欲滴。
象征着婚礼的白色藤椅上系着丝绸的缎带,每把椅子的扶手上都被佣人装点好了开得正盛的鲜花。
一扇盛大的花门位于花园的尽头,苏蓝都没有走得太靠近,都能嗅到浓郁的花香。
在场地外的方圆几公里的范围都被早早清了场,所有试图用望远镜或者长焦镜头的窥探内镜的,都无从下手。
媒体和记者全都被拦在了外面,更别提好事的八卦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