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低头,别说话。”
Lindsay 快速走来,有些粗暴地把你按回到车里。她打开车门,拿出一块半旧毯子盖在你的头上,将你和周遭一切隔绝开来。
你还不知道如何反应,她抓着你的胳膊拉出车门,半是推搡半是保护地将你环在怀里。你从她紧绷肌肉和低沉声音里感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危险,恐惧本能地让你顺从地闭上了嘴,木偶似地跟着她行动。
上台阶,往前走,进入电梯,走出电梯,往前走,左转,在一扇门前站定,敲门,进去。她对这里的一切,都很熟悉,熟悉到让你害怕。
然后,你就被推进了这间屋子,这个浮夸的、陈旧的、暗无天日的监牢。
你被她推进屋子,看到她要关门离开,你一把拉住门,用尽所有力气硬逼着自己从喉咙里发出质问:“这是哪里,Lindsay。庄煦在哪,这不是他派来接我的车吗,为什么会带我来这种地方。”
你有很多问题,未知是最大的恐惧。
“Frank 现在还在开会,你在这里等他。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去。”她躲避着你的眼神,声音轻地几乎要听不到,“我说了,让你不要来,或者晚点来也好。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吗?你放我出去!救命,救命啊!”
“怎么回事,吵什么呢。”粗重的男声和脚步声从远处传来。Lindsay 眼神瞬间变冷,她直接一脚踢在你的小腿上,趁你跌倒的功夫迅速将门锁上。“没事,Frank 的人,嗑了点药。”
你跌坐在地上,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。对了,手机,报警,你爬起来去拿自己的包。Lindsay 出发前还特意帮你把手机充满了电,下车时也没有阻拦你拿上它。你在包里一阵翻找,看到了,但是原本放在包里的护照不见了,只有随身携带的一些化妆品和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