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车时,吴咎站在廊檐下,冷冷地看着她。
沈非石疲惫地略过他。
吴咎跟着沈非石进门:“谁送你回来的?我说没说过要你脑子清醒点?你居然还敢坐别的男人的车?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。”
客厅里,梁焉坐在沙发上吃水果,脖子上那条粉钻项链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。她笑着和沈非石打招呼:“姐姐,茵茵呢,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?”
谁也没想到,面容憔悴的沈非石看见梁焉那一刻就像被鬼附身了一样,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冲上去死死掐住了梁焉的脖子,嘴里发了疯似的吼叫着:“是不是你!是不是你做的?就是你!就是你!”
“沈非石!”
吴咎匆忙走过去分开两人,结果一个力道没控制住,沈非石直接被他甩了出去,脑袋磕到了茶几上。
客厅一瞬间归于寂静,沈非石两眼一黑,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第二天,沈非石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
她坐起来,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。
阿姨在门外喊:“太太,醒了吗?夫人有事情找你。”
她打开门,从二楼往下看,她的婆婆正坐在客厅,和蔼地抬头看着她。
沈非石什么也没说,下楼坐在了她的对面。
她一直没说话,婆婆果然按耐不住,先开了口:“茵茵的事我们都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