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前,一切就开始错了。
梁焉几乎要哭出来,那泫然欲泣的双眼哀切地盯着吴咎:“你从回来就开始发脾气,我辛辛苦苦地怀着你的孩子,你呢?你惦记一个不知道跑哪去了的女人。吴咎,我也是个人,我也有心。”
吴咎的嘴张了张,眼神从梁焉的肚子移到她的脸上,那种破碎的、委屈的神态一下子就让他心软了。
于是他不再吼叫,而是把梁焉抱进怀里,沉默地抚慰她。
梁焉就这样,轻易地被心疼了。
等梁焉平复了心情,吴咎起身拿了几瓶酒进了书房。
办公桌上,还摆放着沈非石和他在两年前毕业的合照。
那时候茵茵刚刚出生,沈非石的身材还没有恢复好,整个人看着依然臃肿,看向他的双眼却充盈着真切的爱意。
吴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然而他再回想这两年的沈非石,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只有她一次又一次失望的神色。
吴咎想,都怪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