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你的手艺最好。”就着她的手几口粥下肚,许焕感觉整个胃和身子都暖和起来。
五年里他生病,姜轻浅也有几次照料,但心情从未像现在这样雀跃甜腻,甚至连伤口都因心情变好而感觉不到疼痛。
易欢的事情许焕也难能解释,但总要问个结果。
他道:“易欢人呢?”
提起易欢,姜轻浅也放下手中的饭盒。
勺子不经意的搅动着手里的粥,平淡道:“还在警局里关着呢,因为是孕妇,所以也不敢把她怎么样,尿检排除了嗑药的情况,还要等精神评估结果。”
易欢故意伤人,人证物证还有医院的监控都有,对于这些,许焕倒是没有什么疑问。
他更在乎另一件事:“那我们的赌约还作数吗?这次我没有主动找易欢,是她自己来了这。”
姜轻浅猜到他会问这个问题,但她没想到许焕对易欢的事会这样一笔带过。
她见证过曾经许焕对易欢的偏爱,所以对于他的反应感到唏嘘。
不知为什么,她忽的觉得易欢就是个可怜的工具人,源于许焕的执念,也因他的执念而疯。
空气中仿佛弥漫起一种淡淡的哀愁。
手上的粥搅的有些冷了。
她道:“这件事等你伤好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