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齐把人背出房门,余光中见老丈人宋二壮正在抹眼泪。
令他诧异的是,背上的女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显然,岳母刘慧贞也发现了这个问题,快步走过来,抹着眼泪提醒他背上的人:“立春,哭啊,快哭啊,哭得声音越大越好。”
一旁送嫁的姑娘们也催促:
“立春姐,你莫不是忘了哭嫁了?”
“立春姐,真有你的,刚才刁难新郎那一套套的新花样,都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,倒是咱们的哭嫁,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。”
就是!沈齐哼了哼鼻子。
从没进门时就开始被这女人各种刁难,到后面进门后找鞋子,咬苹果,他还是头一次见这种迎亲花样。
甚至,活了两世,从没听说哪个地方有这种折磨人的花样。
也就自己脾气好,但凡换成另外一个男人,还不扭头就走?
这哪是娶妻?
明明就是娶一个还没进门就开始折磨男人的祖宗!
宋立春趴在沈齐的背上,把他那个不满的‘哼’听得真真切切。今日这些刁难人的花样,当然是她从后世带过来的,昨晚跟送嫁的小姐妹一说,个个都兴奋得不得了,陪她排练到半夜才各自回家休息。
她动了动腿,轻轻踢了沈齐一脚。
“今天这婚礼安排,算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,还喜欢吗?”
沈齐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