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立春在后世听过一个说法,说是新婚夜哪一方的被褥在上面,婚后就是哪一方当家做主。这个说法在这个时代却是没有的,毕竟所有人都默认,男人才是一家之主。
她和小姐妹开玩笑时提过一嘴,也不知道怎地就被沈齐偷听了去。
沈齐才不会承认自己的小心思,便故意装醉不说话。
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宋立春也撑不住了。
“你还能不能洞房了?”
“……”老天爷,沈齐这是听到了什么惊人之语。
“也对,咱们有约在先,只有夫妻之名,不能有夫妻之实。我差点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这也能忘?就这么迫不及待?沈齐继续装醉。
宋立春暗自盘算着,虽然是有约在先,可有谁规定,不能毁约么?
她还要坐稳沈少夫人的位子,还要妻凭夫贵母凭子贵!
“夫君∽”她豁出去了,用那令人作呕的夹子音勾搭:“奴家为夫君更衣。”
呵,居然学了那勾栏院的女人做派!沈齐前世什么女人没见过,他才不吃这一套。
宋立春勾搭失败,又生一计。
“夫君∽”她用委屈又隐忍的语气卖惨:“别人的新婚夜都是柔情蜜意,我的却是冷情凄惨,我知道,我配不上你,入不了你的眼,你是因为同情可怜我才娶我的……夫君你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,好歹让我生个孩子傍身吧。你配合一下,好不好,求求了?”
配合?沈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清新脱俗的求偶用语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