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齐的脸红一阵儿黑一阵儿,如此私密常人都羞于出口的问题,这个女人却在这里没羞没臊夸夸其谈,简直比那青楼女子还要孟浪。
“你,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乌七八糟的事?”
“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么。”
“……”
沈齐越来越觉得,当初心软应下这门亲事,是个巨大的错误。这个女人每说一句话,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,都让他或气或喜,只想把人摁倒在床,去做那些画册上的事情,狠狠惩罚她。
他体内火气乱窜,已经不能和这女人同居一室,免得一时把持不住,做出前世自己最是鄙夷不屑的对手们犯的错误。
他抱起被子就往外走。
宋立春问道:“你去哪儿?”
“去隔壁房间!睡觉!”
“你逃避我?你心里有鬼?”
“没有的事!”
接下来的几天,沈齐白天吃素,晚上睡在隔壁房间,终于是勉强把一身邪火压下来了。
宋立春在平原县买了两个铺子,在舅舅的牵线下,又在隔壁云庆县买了一个铺子。
三个铺子同时装修,再加上之前手里的生意,一时忙得脚不沾地,也没顾得上再去诱惑沈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