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，动态视力捕捉着每一处可以借力的空隙。
"滴答。"
腕表上的红点突然停止移动。陈昊的嘴角扯出残忍的弧度，石一航的越野车抛锚了！
穿过最后一片玉米地时，眼前的景象让陈昊挑了挑眉：越野车歪在路边水沟里，车门大开，一长串血迹延伸向远处的废弃加油站。
陈昊抽出手枪，缓步逼近，裂开嘴说道："失血过多？好得很，正好省颗子弹。"
加油站内传来"咣当"一声响，陈昊侧身闪到油罐后，热成像显示一个佝偻的人影正在翻找医药箱。
陈昊突然现身，枪口锁定石一航的后心，冷笑道："喂，别找了，我这有更好的止痛药。"
石一航猛地转身，黄金沙鹰还没抬起，陈昊的子弹已经穿透他的眉心。
这个横行万象国多年的武力堂堂主瞪大眼睛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落幕。
"这一枪......"陈昊对着冒烟的枪口吹了口气，"是替边境战士们送的，让你丫的整日潇洒，想过我们的感受吗？"
远处传来警笛声，陈昊拍完照，最后看了眼石一航逐渐僵硬的尸体，转身消失在玉米地中。
他的呼吸依然平稳如初，仿佛刚才那场生死追击不过是次日常训练。
月光如水，泼洒在村落外围的土路上，徐梦会站在一棵歪脖子树下，战术手套上的血迹已经干涸，结成暗红色的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