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布阿的枪刚抬起半寸，眉心就多了个血洞。黄金手枪砸在地毯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"第一票..."江恒的枪口转向陈启中，"反对。"
朵布阿的尸体还在抽搐，鲜血在金丝眼镜的碎片上蜿蜒流淌。
甲一猛地站起身，檀木椅被撞翻在地，发出"咣当"巨响。
他的瞳孔剧烈收缩，手指颤抖地指向江恒："是你！留下字条的那个家伙！"
江恒微微一愣，随即露出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，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大殿里格外醒目："哟，脑子还挺好使。"
他随意地甩了甩枪口的硝烟，"不过不好意思，这次来得匆忙，没给你带什么奖励。"
"混账！"甲一的脸涨得通红，脖颈上青筋暴起，"我们集团与你无冤无仇，为什么要赶尽杀绝？！"
江恒的枪口轻轻摇晃，像在打节拍："不不不，你这话说的不对。"
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来，"几个月前，你们之前有只马队想要偷运一批文物，这个想必在场的诸位肯定有人知道。"
陶塞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"那批货里，有老祖宗遗留下来的珍贵文物。"江恒的声音轻得像在闲聊，却让大殿温度骤降，"知道在炎国，这叫什么是吗？"
他的枪口突然指向陈启中，"死仇！"
陈启中浑身一颤，肥胖的身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。
陶塞缓缓起身，平板电脑上的资料页面还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