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血腥味弥漫,江恒的战术靴踩在朵布阿尚未凝固的鲜血上,发出黏腻的声响。
他环视着这群曾经不可一世的毒枭,眼神如同看着一群待宰的羔羊。
至于门外的一群杂鱼,江恒正眼都没给一个。
如果自己愿意花点光阴,一个也跑不掉!
千佛寺主殿内,陶塞缓缓摘下金丝眼镜,用西装袖口擦了擦镜片,动作从容得仿佛在参加一场商务会议:"影子,我这样称呼你可否?"
"当然可以。"江恒嘴角微扬,枪口随意地垂向地面,"实不相瞒,在上官剑这个集团中,在下最佩服的就是陶堂主。"
他的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,那是陶塞资助当地孤儿院的证明,"从不参与那些脏活不说,还有意保下不少无辜之人。"
说完江恒顿了顿,接着笑道:“相信我,我可能比你自己都要了解自己。”
"就凭这个,我今日可饶你不死!"
听到这话,娘通的眼中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芒。
她一把推开杨轩,踉跄着扑到江恒脚边,猩红的指甲死死抓住江恒的裤腿:"影、影子大人!我做的可是皮肉生意,根本不清楚什么马队啊!"
她仰起那张浓妆艳抹的脸,挤出几滴眼泪,"那些姑娘都是自愿来的,我从来不强求。"
江恒的枪管轻轻挑起娘通的下巴,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发抖:"哦?这么说你和我也没有私仇咯?"
他突然俯身,声音如同毒蛇吐信,"可我貌似记得,你场子里不少姑娘,护照上盖的都是炎国的章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