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昌旭手里的苹果"咚"地掉在地上，咕噜噜滚到床底。
徐梦会的输液针头因为剧烈转头而回血，鲜红的血珠顺着透明管路倒流。
"难道说..."陈昊的声音轻得像在梦呓，"我们...通过了？"
三双眼睛死死盯着江恒，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窗外的梧桐树影在洁白的床单上摇曳，监护仪的"滴滴"声突然变得格外清晰。
江恒的嘴角微微上扬："命令由首都军区正式下达。"
他轻轻拍了拍徐梦会的肩膀，"下周一下发命令的同时，给你们授衔。"
"操！"陈昊的左拳狠狠砸在床板上，震得床头柜上的水杯直晃，"老子就知道！"
张昌旭突然背过身去，作训服袖子狠狠抹了把脸。
徐梦会的指尖死死揪着被单，指节泛白，眼眶却红了。
"不过丑话说前头，"江恒从袋子里掏出几个苹果，战术匕首在掌心转了个花，"授衔仪式很简单，就肖领导几个人。"
"这算什么！"徐梦会的声音带着鼻音，"我们又不是为了排场。"
"就是！"陈昊咧着嘴笑，不小心牵动伤口又龇牙咧嘴，"有这功夫不如多给几天病假。"
张昌旭终于转过身，眼睛还红着："影子，那9号和5号的伤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