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令君那边怎么说?”司马昭问那小吏。
“实不知。”
“罢了。”司马昭一摆手。
他实在懒得多问,傅嘏自从做了尚书令之后人就变了,整个人高深莫测,说话喜欢说一半藏一半。
司马昭记得此前关于新城相的官员任命问题,他就向傅嘏请示过,结果傅嘏说:“新城郡,不对,是新城国....习惯一时还没改过来,哈哈哈。”
说完,扭头走了。
这他妈是啥意思?
司马昭有点糟心,啪得一拍桌案,给身旁小吏吓了一跳。
小吏也不敢多问,拱着手目送司马昭离去。
出了尚书台,司马昭径直前往司徒府,最近他经常来找三叔谈心,知道司马孚在尚书台做了数年之久,能学到不少经验。
“子上三天两头往三叔这里跑,群臣还以为我是尚书令呢。”司马孚微笑着让侍女上茶。
“三叔。”司马昭说,“尚书台真不是人干的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司马孚拿起茶杯抿了一口,自从升任司徒,不再操心尚书台繁琐的事务之后,他的精神头似乎更好了。
“官员任免处处受限,连个县令的任命我都不能自决。”司马昭吐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