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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第一波突击结束,文鸯他骑马过去,却是皱着眉头。
视线掠过某个草人腰腹旁的裂口,显然是刺偏了。
这些只是不会动的草人,真正的敌人是会躲闪的,所以没有刺中设定的目标,就是失手。
在战场上的失手意味着什么?这或许不必文鸯多说。
“我只演示一遍。”文鸯提马走了两步,傲然道:“若还学不会,自领军杖去。”
这时,一旁的王彪悄咪咪说道:“这都尉看上去不到还不到二十岁吧,这也太狂妄了。”
魏昭也有同感:“许是权贵子弟,王兄切莫胡言乱语。”
“知道,知道。”王彪点了点头,继续向那个方向看去。
只见文鸯已然催动战马向草人奔去,他手中是一把长槊,槊尖在风中嗡鸣。
当马蹄踏过第三道标杆时,他突然沉肩、拧腰,整个身子随战马前冲的势头压成一张满弓。
槊尖触到草人麻布的瞬间,文鸯手腕猛翻转。
看似直刺,实则借战马冲击力时略改角度,方能穿透草人内芯的硬木靶。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