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是么。”文绮罗顾左右而言他,调侃道:“反正阿母印象里你许久没来了,你个不孝子。”
是是是,夏侯度作揖赔礼。
文绮罗时常纳闷,明明自己挺受陛下宠爱,每回也是满满当当,可始终没动静。
她现在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可谓是把所有的爱都给他了。
目光不经意间看向远处的木桩,文绮罗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。
那是与郎君初相识的那一天,她和兄长文钦在淮南太守府的校场,他拿着魏明帝赐的宝弓问她射哪里?
她指了指远处的木桩,表示就那里吧。
当时质朴纯真的她压根没觉得有什么,但多年后回想这件事的时候就不忍直视了。
最害羞的是,郎君还总在那种时候问她同样的问题。
不答还不行!
夏侯度见母亲脸红彤彤的,担心她中暑,开口建议道:“阿母,天气炎热,要不回堂内歇息一下?我叫后厨备你爱喝的酸梅汤。”
“噢,好,记得加冰块。”文绮罗咬了咬嘴唇,让自己清醒,不去想和陛下之间的那些情事。
不多时,母子二人来到燕王府正堂。
文绮罗坐在主位,燕王则是于席间就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