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折腾一宿还挺精神嘛。”贺鸿煊坏笑着倒了杯水。
“关你屁事!”缪伦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从小到大,贺鸿煊就没少捉弄他,现在光是看到这张脸就来气。
“有事快说,我赶时间。”贺鸿煊看了眼挂钟。
“不是你找我有事吗?”缪伦一脸狐疑地反问。
贺鸿煊这下真懵了。他绑缪伦纯粹是为了避免一见面就开打,顺便...好吧,确实存了点投资这个潜力股的心思,但那也是将来的打算啊。
“所以...你一直以为我绑你是别有用心?”
“不然呢?”缪伦拍案而起,“谁特么会无缘无故把人吊三个月!”
贺鸿煊有些无语:“你是猪吗?一见面就要死要活的,我不把你捆这儿,你能冷静下来?后来我问你服不服,你自己嘴硬,万一放下来你又发猪颠疯怎么办?”
缪伦的表情顿时变得极其精彩,就像生吞了只活苍蝇——他连慷慨赴死的悲壮台词都准备好了,结果对方告诉他绑人只是因为...不会劝架?
“我真得走了,加百列催命呢!”贺鸿煊看了眼嗡嗡震动的手机,莎迦的第十七条消息正在疯狂刷屏。
“等等!”缪伦突然拽住他衣角,耳根发红,“借...借我点钱。”声音越说越小,“想带维妮去圣城转转...”
“多少?”
“两...两个亿。”缪伦心虚地瞥向二楼卧室方向——昨晚维妮提过想去看圣城的梵葵花。
贺鸿煊一个趔趄差点栽倒:"你当我是印钞机?"他压低声音,"我现在跟家族闹翻,账户都被冻结了好吗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