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纮看到赵媚儿气不打一处来,阴阳怪气地骂道:“早知道妹妹这般无用,当初就不该让你入宫。”
赵媚儿听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心底的杀意沸腾不止,从未有过的强烈。
但脸上不没有显露出来,只是装作一副哭哭啼啼的委屈模样,“哥哥,谢沉安想讨伐也不成气候,倒是哥哥下毒给谢沉舟,好歹提前知会妹妹一声,怎么让妹妹一时手足无措。”
听到这话,赵纮的眉头皱起来,一脸的意外,“那毒不是你下的?”
赵媚儿摇了摇头,“怎么可能是我,给谢沉舟下毒对我没有半分好处,我怎么可能会自寻死路?”
赵纮觉得赵媚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“若不是你?谢沉舟也不可能无缘无故中毒,你尽快派人查清楚,若是等谢沉安冲破京城,到时候你死路一条,别怪赵家不保你。”
“妹妹心里自然清楚……”赵媚儿冷笑更显,她深知赵家处处凉薄,这种时候根本不可能出手相助。
“哥哥,谢沉舟中毒一事,谢沉安起义不可能是巧合,说不定是背后有人筹谋,不如我们将计就计,引蛇出洞?”
“这件事你自己解决便可……”赵纮摆手推延,显然不想掺合其中,只想做一个坐收渔利的渔翁。
赵媚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次机会,故作为难地道:“难道哥哥不觉得这背后筹谋之人,和赵家处处作对的盐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赵纮满脸疑惑地看向赵媚儿,焦急地追问道。
与赵家作对的盐商,赵纮已经派人查过来历,发现盐商的身份实在过于蹊跷,虽然明面上与姜家母女有关,可往深处挖,更加的扑朔迷离。
姜家母女五人,在姜虞和宋清柏和离后,突然得到一笔横财做起了生意,而且在短短的五个月,规模之大差点能颠覆赵家的存在,这种种的一切根本不可能是巧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