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欣放松下来,靠在他怀里,任由他摆弄自己的头发。
“程宴。”她突然开口,“我有点害怕。”
傅程宴的手顿了一下,低头看她:“怕什么?”
沈书欣动了动唇,却觉得很疲惫。
算了。
没凭证的事情,还是先不说了。
她只是觉得冉诵文能够看出怀孕,那被冉诵文称做艺术疯子的时序呢?
多半也可以吧。
沈书欣觉得现在任何的事情都比不过她肚子里面的这个小生命。
隔了好一会儿,傅程宴都没有听见沈书欣的声音,他也没有锲而不舍的追问。
傅程宴放下毛巾,将她搂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的发顶。
“书欣,有我在,没人能伤害你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像一堵坚实的墙,将她牢牢护在身后。
沈书欣闭上眼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渐渐安心下来。
然而,此时的傅家老宅,傅成玉正坐在书房里,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