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咪。”
时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,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肩膀。
傅成玉没有回头,只是将杯底最后一点液体倒进喉咙。
“不是说在家里好好休息么,怎么一个人来喝酒了呢?”时序轻轻捏着傅成玉的肩膀,眼底一片沉郁。
他从医院回去没看见傅成玉,一猜也知道她应该是来了最喜欢的一家酒吧。
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傅成玉这么喝酒了,时序的心情有些凝重。
都怪傅家那些人。
“他们到底怎么欺负你了?”时序在她身边坐下,指尖卷起她的一缕头发。
发丝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上,柔顺而美丽。
他今晚没有在傅家老宅吃法,没想到就发生这么一件事。
傅成玉突然笑了,笑声在嘈杂的音乐中显得格外尖锐。
“欺负?他们配吗?”
她晃了晃酒杯,眼神闪烁:“那老不死的眼中就只有傅长天一家三口!我算什么,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?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乎变成喃喃自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