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动作极其隐蔽,身体微微蜷缩,试图用另一只手臂和大腿挡住自己的小动作。她以为江冽没有注意到,以为自己可以在这无边的折磨中,偷偷寻求一丝微不足道的、卑微的慰藉。
冰凉的指尖终于隔着薄薄的内裤,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区域。
轻轻的按压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和短暂的缓解。她闭上眼睛,几乎要因为这久旱逢甘霖般的触碰而呻吟出声。她小心翼翼地、用指腹在那最敏感的、微微肿胀的小核上轻轻打着圈,试图平复那股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浪潮。
然而,她没有看到,坐在沙发上的江冽,虽然看似在漫不经心地晃动着酒杯,但他的眼角余光,却早已将她所有的小动作尽收眼底。
他的嘴角,勾起了一抹更加深沉、更加明显的弧度,那是一种了然于心又带着残忍快意的表情,或许还有一点宠溺,很复杂,很…真实。
他知道。他当然知道。
她现在小心翼翼又一点侥幸心理,偷偷干坏事的样子很可爱不是吗?
这么可爱,他怎么能错过呢?
他死死盯着秦意臻,像是一只盯着猎物的隼。
秦意臻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在敲打着键盘。身体的煎熬和精神的屈辱几乎让她麻木,只剩下一种机械的本能驱使着她,想要尽快完成这个令人作呕的任务,以求得片刻的喘息。
她的左手依旧藏在身下,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,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敏感地带笨拙地揉弄着。那细微的摩擦带来的短暂快感,像是毒药,缓解着她濒临崩溃的神经,却也让她更加鄙夷自己的下贱。她沉浸在一种混杂着羞耻和自暴自弃的情绪中,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屏幕上的文字和自己指尖那点卑微的慰藉上,几乎忽略了周围的一切。
电脑屏幕上,那篇禁忌的骨科文即将迎来一个小段落的结尾。她只需要再写几行,就能暂时停下这令人发疯的折磨。
就在她即将敲下最后一个标点符号时,一双强壮的手臂突然从身后环了过来,紧紧地将她圈在了怀里!
“!“秦意臻浑身猛地一僵,如同被瞬间冰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