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侍卫给墨兰行方便是文炎敬吩咐过的,但为了做给别人看也不得不罚,上位者的手段就是这样。至于墨兰的二十个手板,就当是她上次故意推倒屏风陷害如兰的教训。
盛纮听到皇上传召自己的事情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他这段时间可羡慕自己的大儿子了。皇上让长柏做了好几次事情,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看在如兰的面子上,可他是如兰的老爹呀!怎么皇上就想不起来他呢!
到达皇上营帐外面的时候,盛纮还弄了弄自己的衣服,皇上叫他和长柏一起来,看样子是真的有差事交给他了。
“参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盛纮和盛长柏进来后直接跪地行了大礼,现在这些官员前路未明,他们多小心谨慎都不为过。
文炎敬并没有把人叫起来,就像没看到两个人一样继续坐在那里看书。
盛纮也不知道跪了多久,只知道他头上的冷汗已经滴在地上许多,双膝又痛又麻,才听见皇上淡淡的吩咐起身。
“朕早就听闻盛大人之名,不过遗憾的是听到的并不是做官做的有多好,而是那些宠妾灭妻的事情。”文炎敬放下手中的书,一只胳膊搭在旁边的桌子上,斜着身子看着眼前的二人。
盛纮听了这话又扑通的一声跪了下去,他跪着身为儿子的盛长柏就不可能站着。
“皇上明察,臣一向注重礼法,这些都是污蔑之言,臣…臣…”盛纮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该怎么狡辩了,毕竟他宠妾灭妻是事实,就算没做到明面上也是做了。
“朕平生最恨那些忘恩负义之辈,当初迎娶正妻的时候为的是利益,得到人家带来的利益便想找一个灵魂契合之人。盛大人说这样鲜廉寡耻、道貌岸然之人还能做好官吗?还有这嫡庶之分,自古以来嫡出子女的身份地位就要高于庶出子女,偏偏就有那样的人把家里弄得不嫡不庶。这样不注重世俗礼法之人,还有什么脸面称自己是读书人。”
文炎敬还真不是在乎这些东西,主要是一个猴一个栓法,对于盛纮这种办法有用且见效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