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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发生在天边，我自然管不了，可此事近在眼前，更何况两位都是我的客人...”
李婉轻沉吟片刻，却是看向了被李贺之制住的黄天生。
“黄天生，向林先生道歉。”
“林霄，林大师！对不起...是我错了...！”
刚刚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黄天生此时却是卑微得像是一只狗一般，心甘情愿向林霄道歉道。
李贺之放松了对他的压制，他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，冲着林霄的方向磕了一个头。
这情形看得林霄也有些疑惑，黄天生是这样的人吗？
按照林霄的理解，黄天生骄傲无比，就算是为了求生勉强向自己下跪道歉，也不会做得如此自然，如此心甘情愿。
这对吗？
还有，不知为何，林霄看着眼前的黄天生，内心并没有升起半点杀意。
这这这...这对吗？
心中依然惊疑不定，可是嘴上却依然依旧得势不饶人，强自说道：“哼，杀人的事，磕头道歉，就算完了？”
“林大师。”李婉轻却上前一步，再次开口道，“恕我直言，您的手上也有着黄氏的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