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觉得脾气娇纵刁蛮有什么不对,人可以娇纵也可以任性,但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尺度和场合。
譬如酒酒,她岂止是任性娇纵,但她有脑子有分寸。
孟宗主扯出自己的衣袂,威严的声音带着愧疚,“芸娇,将你养成这样我也有错,我知错我认罚,你也如此。”
这件事不是以往的小打小闹,他身为一宗之主,不能也不该去包庇芸娇。
孟芸娇跌坐在地上,哭红的眼睛盯着孟宗主,眼里充斥着愤怒和怨恨,“如果我的亲生父亲活着,他绝对不会这么对我!!”
星澜手指一动,隔空一巴掌扇着了孟芸娇脸上,冷漠的声音陡然凌冽,“你没有资格提你父亲。”
如果不是因为孟季,孟芸娇早死了几十次!
孟芸娇被吓得不敢吭声,她捂着皲裂的脸颊,被压住的哭声一抽一抽。
星澜不耐的开口,“带下去。”
从外面进来的几个弟子连忙伸手抓起孟芸娇往外拖。
孟芸娇挣扎、哭嚎着,可没有人为之动容。
知道自己真得没有翻身的可能后,孟芸娇索性破罐子破摔,“时子初你这个贱人!你修炼邪术勾结鬼王残害修士不得好死!!”
她像是一个疯子,面容狰狞又扭曲。
其中一个弟子用术法堵住了孟芸娇的嘴,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。
片刻功夫,孟芸娇就消失在刑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