聿云暮只觉得自己被她气得牙疼！
时子初心虚，但她理直气壮，“那个时候的结契不过是权宜之计……”
“谁和你说那是权宜之计？”
聿云暮阴恻恻的声音打断了时子初的话语。
若非他真动了心，大有千百种方法去制衡时子初。
叶鹤栖可没兴趣听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，“制作娟人的步骤很繁琐，来看看你能做哪一步？”
时子初掰着手指开口，“塑骨，填肉，除了做衣裳，其他的都可以。”
“这和制作傀儡有什么区别？”聿云暮开口。
她真要在邪修路上一去不回了？
“更逼真？”时子初坐下来，“有的傀儡是以生灵制作，所以是邪术，但娟人娃娃以金丝为骨，棉花填肉，绢纱做肤，真丝为发。”
叶鹤栖放下书籍不紧不慢开口，“傀儡是否为邪术的定义在于材料，真正的傀儡多以石木皮革制作，其主人称为偃师。”
这也是他没有阻止时子初的原因，因为娟人算不上是邪术。
聿云暮嗤了声，“不是邪术也算是邪门歪道，你们修仙界最看不上这种东西。”
说罢，他走向时子初，冰冷的指尖落在她左眼眼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