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占林的声音黏腻得让人作呕。
“我有一个……要好的朋友,他就要死了。啊,他和我一样是敢死队,每次都冲在最前面,可惜这次我不在……”
高占林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。
“你不要看他留长发,好像浪荡公子哥似得,他糗得很,长这么大连女人都没有碰过。嘿嘿……”
“这把手枪是他之前送给我的,呵呵,我本来是打算有一天在战场上用它自杀的,现在嘛,算得上他的遗物了。”
他把尚带着鲜血和余温的枪口自女孩的白皙的锁骨一路滑到小腹。
“你还是处女吧,我一闻就知道。”
高占林满脸是泪,他的心电扭曲又邪恶,像一只腐烂泥潭里的鳄鱼。
“你帮帮我,让他尝一尝女人的味道好不好?”
轰~
火焰熊熊燃烧,灵教徒们短促的步枪声只响了一小会儿就戛然而止。
高占林把手枪别回腰里,冷着脸快步走到门外,
燃烧的汽油周遭有金色的电火花闪动。
一高一矮两道人影背对彼此,脚下歪歪斜斜躺着几具灵教徒的尸体,俨然是越过了鲜红色的和平涂鸦。
傅乐梅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,大口大口吞吐着灼热的空气,飞舞的发丝下,瞳孔中有金色的电光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