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以荷有些局促,她小声开口,“没事儿吧?”
严之笑笑,“他没事儿,我爸有事儿。”
连以荷顿感不安。
书房里一大一小还在对峙。
严端被气得不行了,默默坐在书桌前写字。
陈徜洋就躺在一边的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时不时地睨他一眼,小白眼翻得可勤快。
敲门声响起。
“进!”
“老师您好,我是过来接陈徜洋的。”
严端放下笔起身,“哼!你家孩子我教不了!领走!”
陈徜洋翻身起来,“就不走!我天天来!”
连以荷走过去拉拉他,“怎么回事?”
陈徜洋伸手指着严端,“他!不会教还瞎收学生,就做一个示范给我看,我错了就打,错了就打,也不说错哪了。
连姐姐你看,我才来几天啊,手心就肿得不行。”
陈徜洋实在是忍了好几天了,初学书法本来就是枯燥的过程,还遇着这么一师傅,高高在上,软硬不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