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将军方才骤然冰封的眼神又慢慢解冻。
他向郁舟确认道:“不做哥哥的弟弟,要做哥哥的妻子?”
郁舟还是知道吃苦头和吃甜头该选哪个的,坚定地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印将军定定地注视他片刻,目光威严凛然:“做妻子,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郁舟愕然:“你难道是那种还要妻子干活的人吗?”
“不用干活。但”
郁舟爽快地打断道:“不用干活就可以了。”
郁舟不懂妻子究竟要做什么,但听同学说过别人家哥哥的妻子过得多么滋润,不用念洋文不用写作业,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起,然后出门找别的阔太太打麻将看电影。
郁舟不玩麻将,他只是觉得不用写作业而且还能每天看电影就很好了。
他以为这是为自己的未来选了条好路。
他心情轻盈,大大方方地站在印将军面前,任由对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流淌。
像未受教化的小动物,完全敞开自己任人视奸。
青涩的柔软的。
纤细的漂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