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舟赤足站在地上, 被粗绳缚着,动也动不了,像被捕住的羔羊, 在这种姿势下被迫挺起雪白的胸脯送给宿水看。
在寒冷的空气中, 寒冷的视线注目下, 那单薄的胸脯细细弱弱地发颤,腻软的粉晕让冻得瑟瑟翘起一颗小珠。
刚刚被年轻男友用衣物掩起、细心呵护,现在却被迫无助地露出, 暴露给别的男人看。
让人看了个光。
气味, 香而膻。
衣物,湿而皱。
都是罪证。
宿水呼吸不稳。
他眼里的整个世界都震颤起来。
他脸部肌肉在颤抖,手指也在颤抖, 手指握住郁舟断掉的肩带,为他打了个结系起来。
“你们刚刚在干什么……告诉我。”
“不是说不论活物死物, 都只跟我好?”
郁舟眼神飘忽不定, 抿着唇, 不知道这种情境下该说什么好。
宿水深呼吸,极力压抑, 碧眼染上恼怒色泽:“不过片刻, 就跟别的人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