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舟眼神露出些茫然。
好奇怪,印征这会儿为什么体温比他还低,冷得像块冰,比他还像一只鬼……
对方冰凉的手掌托起他的后脑勺,以一种既像保护又像掌控的姿势,禁锢得他只能柔柔仰首献上唇瓣。
任对方侵略、侵占,亲熟、吃透。
“呃、呜……都说了,不要亲了……”郁舟的舌头被纠缠来纠缠去,被亲到泛泪,不多想就习惯性地扬起手掌,要往男人脸上扇。
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。
郁舟呆了下,他扇人巴掌是轻飘飘的,跟小动物挠人一样,已经是他的惯招,少有失手。
明明之前印征也生挨过他的巴掌,为什么这次这样……
他居然反抗了。
郁舟脾气已经被惯大,当即就不由分说地掉出一颗眼泪。
对方低头吻掉他的眼泪,而后语意不明地轻声道:“脾气见长了……弟弟。”
无限思念,无限缱绻,都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逸散在空气里。
“一百年前,哥哥遇到了一个伪君子天师,他说要拿一块我的小指骨去庇佑你,哥哥给了,他却把小指骨拿去做法下咒,让哥哥被束缚在地下受了噬心之痛一百年……”
不急不缓的声音,语气幽幽怅怅,似在讲述一段尘封已久的遥远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