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颤过后,郁舟痉挛过度了,小腹酸麻,最后夹着腿根,水液静悄悄淌下来。
宿水也忽然安静了。
空气静了片刻,而后被郁舟的骂声打破。
“都怪你!”郁舟狠辣地猛骂他,然后哀哀地撇开脸,伤心掉眼泪,“都叫你不要弄了……”
郁舟蜷着腿,瘫软在被水渍沤湿的羊毛地毯上,绵密的羊毛都被沾湿成一绺绺,凌乱地打结了。
宿水犹觉不够,眼睛还直勾勾盯着郁舟的脸。
郁舟倦倦地垂下脸,凌乱潮湿的黑发沾在雪白的脸边。
宿水喉结滚动了下。
“小玉,能不能……”
郁舟立刻道:“不能!”
被郁舟拒绝,宿水又来帮他擦腿上的水,很假好心,他自己手都是湿的,结果只能是越擦越湿。
被郁舟踹了一脚,他才收敛一点,去拿了柔软的纸巾给郁舟擦。
郁舟有点恹恹的,轻皱着眉喃喃:“为什么,这个房间好冷……”
“嗯?”宿水刚给他擦了水,手中攥着一条被香水浸泡得半透明的纸巾,摊在掌中,动作坦然,似在考虑着该怎么处理,一边漫不经意地回答那个问题,“大概是因为,那只煞鬼还在这屋里,看着我们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