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舟慌乱去捞起话筒,腿根还夹着宿水的脑袋,就紧张、谨慎地赶紧开口,以免印征察觉自己这边的异样:“哥、哥哥……怎么突然打电话?”
没想到郁舟会在这种时候接起电话,伏在他身上本来正在舔他的宿水都愕然地抬起头。
[……]
[刚醒?]
郁舟鼻尖淡红,睫毛湿漉漉,紧张得脸上都在强颜欢笑:“刚起床,刚刚在穿衣服,才没有马上接电话。”
他的声音含着点不清晰的鼻音,瓮声瓮气,模模糊糊的,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“你不是工作很忙吗?”郁舟一手紧握着话筒,另一手不自觉地指尖抠起被子。
他紧张得要死,没发现自己说的话很像不欢迎印征打电话回家的意思。
电话那头只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是工作很忙,但再忙也要顾家的意思。
卧室里一时间变得安静。
郁舟有点姿态不自然地变得拘束了,宿水也停下了舔.弄,水声为之消停了一阵。
[天气冷了。衣服穿厚一点。]
“啊,有、有的。穿了你前两天刚给我买的外套……”郁舟磕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