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、属于男人的宽大手掌,就搂在他的身下,托着他的大腿,将他悬空抱起,走动,又将他放下。
郁舟神情愣愣的,两腿岔开,被放置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腿上。
他一时没坐稳,上半身重心不稳地前倾,胆颤鬓乱,四肢柔柔,扑进对方的怀里,侧脸贴上对方温热的胸膛。
他艰难地仰头,仰望见印征的脸。
对方略闭着目,微蹙着眉,纵使意识还在梦境中,也仍是一副庄严显赫的端然宝相。
一柄剑从郁舟的肩上越过,剑尖直抵印征的心口。
那柄剑原本是挂在主卧壁上的藏品宝剑,百年的干涸血痕已被洗去,如今依然霜白光亮。
“不要……”郁舟声带发紧,肩膀都在细微颤抖。
“你以为我要杀他吗?”鬼在郁舟身后轻笑。
随后,剑尖下滑,一路慢慢划开印征的外袍,轻轻停下。
“我在教你。”
“怎么做真正的艳鬼。”
郁舟牙关哆哆嗦嗦,说出自己关于艳鬼吸食阳气的认知:“人……阳气最重的,是唾液……”
所以,只要接吻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