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刘管事说的另一件事,陈账房又作何解释呢?”
陈账房后背微微出汗,但还是打起精神。
“这……您这段时间不在,许多事情都无人定夺,小的去回禀了桂嬷嬷,桂嬷嬷便让小的按从前的规矩办事,小的也是听令行事啊!”
林萱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。
“这陈账房事事都听从桂嬷嬷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桂嬷嬷才是这府里的主子呢。”
陈账房急忙跪下。
“实在是,您不在府中,大夫人又一心礼佛,老夫人身体不适,无人可问啊……”
“无人可问?!本夫人看你们好大的胆子!”
林萱神情猛地一厉。
“本夫人定下的规矩一直都行使得好好的,怎么本夫人刚一不在,陈账房就找出这么多理由,还联合桂嬷嬷一同废了本夫人的规矩!怎么,如今是不是本夫人还要听陈账房和桂嬷嬷的!”
陈账房连忙磕头。
“大少夫人这事怎么可以怪在小的身上呢?小的也是征得桂嬷嬷同意才……”
“桂嬷嬷不过和你一样是个奴才,有什么资格做这伯府的主!来人,给本夫人掌嘴!”
说起“奴才”两字,陈账房咬了咬牙。
自林萱掌家之后,他就一直被打压,本就憋了一肚子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