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维尔的羽翼如暖帐般笼罩苏安安的腹部,喉间突然溢出低沉旋律。
那是天鹅族祭司代代相传的安魂曲。
“闭嘴!”
银九耀的虎耳贴着头皮,咬牙切齿地咒骂:“谁要听你这只臭鸟……”
话音未落,苏安安腹部的金纹竟随着歌声逐渐平复。
“竟然有用?”
银九耀尾巴僵在半空,虎耳完全耷拉下来:
“明明我才是第一兽夫,凭什么崽子先认他?”
绯昭的九条尾巴蔫巴巴缠成麻花:“安安的兽血是我唤醒的!”
狐耳气得发抖,“按传统第一个崽该是我的。”
夜渊的龙尾把金属地面拍得啪啪响,黑金色鳞片泛着憋屈的光。
蓝沧溟的冰晶在掌心捏了又捏,冰雾都快凝成冰坨子。
这俩最沉得住气,终究没敢吼出声,只是眼神黏在塞维尔背影上,快烧出两个窟窿。
“没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