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脆弱的气球被压扁时会爆炸,温禾也是。
“放开!”
怀中青年苍白的面颊陡然涨红,他拼命挣扎,想要挣脱Alpha的怀抱。
就像是他总想逃离我一样。
冰冷的心脏再次坠入幽寒深渊,后颈腺体涨得发疼,强势又浓郁的Alpha信息素缠绵又凶悍地将青年包裹缠绕,近乎卑微地不断挑逗,亲近……
可温禾毫无反应。
心理防线疯狂坍塌,Alpha的手臂力气失了分寸,他俊脸阴沉的毫无表情,碧眸似淬毒的蛇,紧密缠绕着怀中珍宝。
温禾被干得身子绵软,他的挣扎于Alpha好似只是耍脾气,无力得如同玩闹。
这种永远无法挣脱、永远被死死束缚的感觉令温禾恐惧,可就起根本令他窒息的是Alpha的……喜欢和爱。
太炙热,太强势,多得好似恨不能将他完全包裹填满,多到让他产生自我怀疑,且为此感到恐惧。
精神被细枝末节不断刺激,温禾鼻尖骤酸,双眸通红地哭出了声音来,“我,我说了我不想要……我现在很好,不需要那些所谓的,治疗!”
他泣不成声,身体颤抖得好似被人丢进滂沱大雨的幼猫,泪水涟涟,嗓音嘶哑得令人心颤,“我害怕……”
仅三个字,无助与绝望的情绪仿佛要将他吞噬。
他就像是一尾脱离了湖泊,自在游入小河,悠然生活了多年的小鱼,平淡安闲地生活了那么多年,可现在却有人为了将他捕捉,将河水蒸发,把他丢进了更加优渥华丽的水族馆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