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的腺体进行了几次信息素提取后,疼痛异常,再加上信息素值阈调节药物服用过多,身体产生了些不良反应。
碧眸低垂,他扫了眼自己掌心的血,嘲弄地勾了勾唇角,不愿以如此狼狈的面貌去见温禾。
他可以坚持到温禾手术结束,或许温禾的信息素浓度还能再上涨些。
他不贪,刚刚及格就好。
Alpha起身进了卫生间,也看到了镜中面色苍白,眉眼阴郁的自己。
像个恶鬼,潮湿又阴郁。
部分血液干涸的痕迹并未被擦干净,他额角还贴着纱布,狼狈又分外阴鸷。
他盯着镜中神情森冷的自己,喃喃开口:“我觉得我现在很清醒,已经十二点了,小禾跟朋友的聚餐已经结束了。”
“我没有去接他,他也没有给我打电话。”
Alpha喉结滚动,自嘲似的哼笑一声,这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低沉沙哑,近似一种野兽的低吟。
镜中碧绿的双眸凶光外露,他看了眼手机定位,头也不回,径直离开了病房。
……
明亮温暖的别墅中。
保镖报告的时候,崔耒随口道:“爱去哪儿去哪儿,别猝死路边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