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报告的时候,崔耒随口道:“爱去哪儿去哪儿,别猝死路边就行。”
他精侍弄着一株幽雅恬静的兰花,手上动作轻柔,眸光温柔,唇角甚至好心情地挂着笑。
虞应忱将外套递给管家,一手从后将人揽住,一手勾了勾那娇贵的兰花瓣儿,“阿翡喜欢,怎么不撮合他们。”
崔耒把人手拍开,却反被握住,他不动了,只偏头看向身后男人,道:“就你儿子一头使劲儿,还把人关着,恐吓,威胁。”
“我丢不起这脸,”
崔耒不咸不淡地抽手,“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以为还跟你那时候一样?”
威严俊美的Alpha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角。
崔耒说完,转身朝接过了佣人递来的茶,示意他们将兰花搬回花房,“况且那个孩子腺体有损,匹配度虽然高,但他能释放的信息素太少了。哪怕完成了修复手术,那点儿信息素分泌量也很难安抚阿翡。”
说着,他将喝了一半的茶杯递了过去。
虞应忱接过,故意曲解伴侣的意思,并没放下,沿着那被唇润湿的杯缘,呷了一口茶水。
他漫不经心道:“那就做腺体移植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