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一宿了,”
崔耒心有惦记,虽是难得的休息日,却也早早醒了。他逗了逗后院被喂得油光水滑的白孔雀,眸子扫了一眼门扉紧闭的屋子,淡声道:“放他出来,不是你生的就不知道心疼是吧。”
虞应忱眼尾淡淡乜了一眼也早早候在一旁的儿女,皮笑肉不笑,“家法都被他两个好哥哥好姐姐藏起来了,我能把他怎么样?”
兄妹二人眼观鼻鼻观心。
虞焕灿烂地笑了起来,“大哥那么忙,我也没见过,父亲你别乱污蔑人啊!”
虞应忱冷哼一声,声音犹带愠意,嘲弄道:“他在公共场合闹出那种事,要不是保镖及时解决,我现在就该出名了!”
“他吃教训了,以后不会了。”
崔耒瞪他一眼,对佣人说了一声“去备药浴”,又偏头看向伴侣,语气软和了几分,劝道:“我要带阿翡去看医生,他脑子被驴踢了。”
虞应忱:“溺爱。”
……
虞翡并没抗拒见医生,他甚至有定期去看心理医生,以保证自己没有被过高得A值和身体激素控制。
但很显然,最近有点儿失败。
他把温禾按在卫生间爆操了一顿,这事并不是出于“他想”,而是因为“他控制不住”。
糟糕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