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成麻醉之后,手术室门打开,一个已经完成外科手消的医生走了进来。
柳绕岸:“老师。”
崔耒点点头,他对铺巾的护士道:“穿衣。”
……
三个小时,度日如年。
如果温禾的腺体没有受伤就好了,又何必遭这罪?
腺体是那般脆弱又精贵的器官,硬是被剜去了大半,本来早该萎缩坏死的,但温禾残疾的腺体却一直撑到了现在。
Alpha既觉得这是死老天最后一丝仁慈,也是最钻心的折磨。
手术结束,隔离病房外。
柳绕岸:“手术很成功,现在要进隔离病房待3~5天,家属不可探视,等后续转普通病房时我们会通知的。”
“预计这次手术后他的信息素浓度能被提高到10~15%。预计哈,具体得五天后的信息素测试。”
Alpha点点头,问:“他怎么样?”
柳绕岸:“麻醉过了,已经醒了,会有护士守着他的。”
他长久地在门口驻足,不肯离开,没一会儿就接到了爸爸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