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禾泪如雨下,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狠肏干得眼眸翻白,湿漉漉的睫羽直颤,呜咽和哭泣一并被堵在喉咙,呼吸困难。
衬衫下嶙峋的蝴蝶骨颤抖,美人身体紧绷,颤栗不止,纤细喉管被迫鼓起了一个可怜的弧度,雪腻的脸颊因为缺氧猝然涨红。
白皙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抓着Alpha的膝盖,甚至使不上反抗的力。
救,救命……
硕大的龟头生硬地插在他的喉咙中,强烈的异物感和被迫撑开的疼痛令温禾不住挣扎,喉咙软肉缩绞着干呕,却反而将疯狗伺候得更加妥帖。
“小禾,老婆,你真会吃,嘴巴怎么这么软?又会吸……”
Alpha红了脸,额角青筋暴起,染上潮欲的碧眸似乎也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,分不清是夸是嘲。
狰狞粗壮的肉根毫不留情地小幅度捅弄,后脑勺被死死扣住,温禾惊惧地瞪大了眼眸,却无处可逃,只能可怜地承受男根在自己口中放肆淫辱,微弱的呜咽也夹杂了些黏腻淫靡的“啧啧”黏腻水声……
温禾眼前阵阵发黑,雪颊越涨越红,困难地喘不上气,耳鸣嗡嗡。
好大……救命……
手指死死抓着虞翡的裤子,每被操一下,眼珠就颤颤上翻,泪珠乱流。
喉管可怜地承受着不属于它的苦难,生理性地不断抗拒干呕,濡湿软肉紧致包裹让Alpha爽的仰头喘息。
虞翡:“真会舔鸡巴……”
温禾有洁癖,腼腆,羞涩,迟钝……他尊重,压抑着内心这种黑暗肮脏的欲望,小心翼翼地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