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满是精液腥膻发苦的味道,唇舌被磨得又红又肿,脸蛋完全哭花了。
委屈的酸涩和恐惧的寒意一同在体内炸开,温禾想吐,却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。
可下一秒,瘫软跪坐在地的青年就被Alpha轻松抱起。
眼前一花,温禾就被牢牢压在了床上。
“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虞翡,虞翡,你……你冷静一点……”
美人顾不得难受,嗓音嘶哑地艰难哀求。
“冷静?”
Alpha闻言却低低笑了起来,俊脸半匿在黑暗之中,如妖如邪,俊脸苍白。
“我好冷静的,我一个人坐了六小时的飞机哦。”
“全程一人,无需陪伴,飞机上的信息素检测器也一直没响过。”
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他语调仿若调笑,大手捞了两根束缚带,熟练地扒光了温禾的裤子,又利落地将温禾的双腿绑了起来。
“这意味着我这个已然进入易感期,又靠药物硬生生压下的、被迫在信息素监控局禁闭了半个月的、得不到爱人安抚的、焦躁的、处在崩溃边缘的Alpha,一路上信息素都没失控过呢……”
温禾头皮发麻,喉结几次颤抖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