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禾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,他已经一个多月没做了,穴口不如先前日日夜夜都操干时酥软,现在哪儿受得了Alpha如此急不可耐地进入?
但虞翡现在就是条发疯的狗,毫无理智,听不进去半句人话。
“虞翡,虞翡……不要,求你了……”细嫩嗓音哽咽。
温禾颤抖着一叠连声地求饶,试图以此得到Alpha的垂怜。
可于此刻的Alpha而言,哭声与求饶就是绝佳的催情信号,颤巍巍地引诱,无辜又脆弱地等待着被一举撕碎!
“不要?”
一声嗤笑,虞翡低哑的嗓音猝然透出了几分病态的痴狂,碧眸微弯,笑意粲然。
他说:“我感觉到你的骚屄在亲我的鸡巴呢……”
青筋鼓动的柱身在粉缝上来回摩擦,润滑剂发出了黏腻的水声,粉白肉花颤抖着翕动,的确如Alpha所说般,好似在吮吸亲吻那根狰狞粗壮的阴茎。
温禾羞赧地捂住眼睛,颤声啜泣,“我,我没有……”
Alpha却不理会,只趁机直接狠狠插入肉棒,温禾猝然尖叫,纤细的身子僵硬绷直,可阴茎寸寸插入嫩粉的穴口,粗壮的巨刃生生拓开,几乎要把嫩穴撕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