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越陪李泽安从佛堂出来,向来肃淡的脸一如既往,长公主想起近日来儿子总是缺一少顿的没来食厅进晚食,又从旁人口中听到了少许闲话。
想起贞婉,她平静的脸上挂起淡淡的笑意,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对对方的态度有所转变还是其他,“闻酌近日来可忙?”
“尚可。”闵越回答。
“听说都城有几许动力,陛下又身体抱恙,你可得注意些。”李泽安道,“七襄王野心勃勃,你到底不如他老奸巨猾,可得当心。”
“孩儿知晓。”
李泽安到底是不放心的,她虽未公主,但多年来已不再注意前朝之事,只是前些日子皇后召她入宫,除了说些体己话之外,也谈露了些许担忧。
如今太子年幼,陛下的身体也是时好时坏,还好有宰相镇场,只是兵权大部分都在闵越手里,七襄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。
“如今日子也算太平,但前段时间陛下在官娇楼受惊之后,陛下便命人封了那里。你抓了那些个人,但楼榻之后也死伤了不少平民百姓,虽说有官家出面体恤了他们,但我也知道,近日来,有几家家属为此还在闹事。”李泽安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“陛下要你配合大理寺查清此事,娘担心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,会不会是和七……”
“娘。”闵越打断她,“此事我自有分寸。”
李泽安叹了口气,“好吧,你自己小心些便好。”
闵越嗯了一下,李泽安转而又笑了一下,不想为此让儿子多虑,“听说你今日常去清思阁。”
“有公事处理。”闵越平静道。
李泽安笑而不语。
贞婉近日对于习字的事情已经得心应手了,她还因为快要习琴的事而准备,教习先生也满意自己这个私教的学生,看着贞婉的字越来越可观之后不断地点头称赞。
女工贞婉就不用多说了,那可是她的强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