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饮酒,干坐着看歌舞,乏味至极。
那乐声,吵得他愈发焦躁,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。
“一会儿,一起去看城楼上看烟花?”
嘉飞公主凑过来,笑着建议。
“不去!”傅稹断然拒绝,眉眼未抬,“你每年都看,还没看腻?”
“有人看腻了,有人没看过!”嘉飞公主笑得意味深长。
傅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,漆黑的眸子满是躁意,显得有些坐立难安。
“这个送给你!”嘉飞公主将金牛香囊,放到傅稹的桌上。
“赶紧拿走,我不要!这叫私相授受!”傅稹看都没看一眼,随手将金牛香囊扫回嘉飞公主的手上。
速度之快,令人叹为观止,好像生怕被帝后看见,在这节骨眼上,要将公主下嫁于他。
嘉飞公主看着失而复得的金牛香囊,咕哝道:“白瞎了这么好看的香囊!我可是让司蕴教我做的!”
话音一落,手中的香囊被抢走。
傅稹双手捏着香囊,闻了闻,又盯看着上头那只金线勾绣的牛,笑着揶揄道:“司蕴教你?你那笨手笨脚的,教得会吗?是她做的吧?”
嘉飞公主死扛到底:“就是我做的!你爱要不要!”
“送我的,就是我的,岂有收回去的道理?”傅稹将香囊藏于身后。
嘉飞公主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,直勾勾看着傅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