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都是一厢情愿。
趁着他怔神时,司蕴猛然用力推开他,转身打开房门。
傅稹倏地回神,一掌拍住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房门上。
他单手擒住她的双手,举过头顶压在门框上。
“既然是强迫,强迫一辈子又何妨!我何必在意你信不信?”
傅稹心平气和的说完,低头吻住司蕴的唇。
她像只张牙舞爪的野猫,疯狂地挣扎,撕咬着他。
他丝毫不怕疼,她的抵抗显得滑稽可笑,他的攻势强烈且粗暴,没有一丝柔情蜜意。
一如他杀敌时,快准狠!
风催着雪,越下越急,敲打着窗棂,发出砰砰砰的声响。
纱帐轻轻摇动,整整一夜未停歇。
直至天明,窗棂落满积雪,他终于舍得从她身上离开。
傅稹披上外衫,走出屋子,端来一盆热水。
司蕴面朝里,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傅稹伸手掀开被角,她负气裹回去,往里头又缩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