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顺万象被训得大气不敢喘。
想也知道,不可能是和顺万象气的。
梅友乾睨一眼坐在榻沿,独自垂泪的司蕴。
“你到底怎么照料主子的?他气息这么不稳,又发生什么事了?能气成这样?再有下次,别来找我了,直接准备棺材吧!”
司蕴抬起泪眼,惊问道:“怎会如此严重?他得什么不治之症了吗?”
“在安南,他救我姐姐时,不小心又中了蛊毒,本来这个蛊毒并不难治,但他急着回京,只能在路上治!”
梅友乾长叹一声,起身走到案桌上写方子。
边写边说:“他又不是铁打的,又要去蛊,又要奔波赶路,没能好好休息,元气大伤。我叮嘱他一定要静养,别劳神伤身,显然没听我的!”
“这次是强弩之末,他好像一天都没进食了!他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命,我估计他活不过三十岁!”
话落,梅友乾捏起刚写好的方子,吹了吹未干的墨渍,顺便悄悄瞥一眼司蕴。
“去抓药吧!”梅友乾把方子递给和顺。
“司蕴,这段时日,要小心照料,谁要再气国公爷,他恐怕就两三年的日子了!”梅友乾扬声叮嘱一句。
和万象和顺交换了个眼神,三人一起退出去,顺便关上房门。
屋内只余下司蕴和昏迷不醒的傅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