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稹心里慌得一批,咬牙对梅友乾说:“我知道了,容后再议!朝廷大事,不要在这里说!”
傅稹妥协,梅友乾立刻换了副脸孔,笑盈盈地对司蕴说:“你好生照料着,我明日再来!没有大碍啊!放心,可行房事!现在他开心最重要!”
“?”司蕴瞠目。
傅稹猛地一闭眼,耳尖透着红晕。
梅友乾拎着药箱离开,嘉飞公主没骂够,跟着追出去骂梅友乾。
司蕴抢先一步,在院门口拦住梅友乾,质问道:“怎么可能呢?我虽不是大夫,但最基本的医理也是懂一些,他身子不好,精气外泄,岂不是更损身体?”
她不理解,开始质疑梅友乾的医术。
“是啊!”嘉飞公主附和道,“是这么个理,应当禁欲才对!”
梅友乾脸色微僵,先肯定道:“你们说得没错!但你们不知道,他因何而伤!”
他一字一顿地说话,迟疑且犹豫,像是难以启齿,更像临时编理由。
“因何?”嘉飞公主问。
“他因蛊虫而伤!这就不能按正常的医理来治!”梅友乾吞吞吐吐的。
“你说清楚点!”司蕴没了耐心。
“他中的是情蛊……”梅友乾挑了个头,不必说太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