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也说,那是小时候的事了,小孩子不知分寸,后来长大了懂事了,其实关系也就淡了,没那么好!”柳管家垂首回话。
“既然启东千方百计想见,还是让他们见一见吧!就怕有什么说不清楚,遭人误会,连累了你的名声!”大夫人看向傅稹,“国公爷说呢?”
“母亲言之有理!”傅稹淡定坐回去,“见就见吧,把话说清楚,也省得日后麻烦,我又不是那等气量狭小之人!”
“是!”柳管家擦了擦汗,不得不回去叫柳启东。
一路上,柳启东被柳管家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进金瓯院前,柳管家耳提面命道:“你跟司蕴清清白白,没有非分之想!谁问都这么答,知道了吗?”
“她分明要嫁黄蓬,为何突然又做了妾?我心想她是不是被逼无奈?”
柳启东一句话,差点让柳管家心梗,气急败坏道:“她是不是被逼,和你都没关系!你要跟她撇清关系!”
“我得问清楚!”柳启东皱着眉,径直迈入金瓯院。
行过礼后,柳启东把目光投向司蕴。
“启东,你不是想见司蕴吗?是有什么事吗?”大夫人笑着问。
傅稹忽然起身,挡住了柳启东的视线。
柳启东收回目光,对大夫人说:“大夫人,我有话想单独和司蕴说!不知方不方便?”
“不方便!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?就在这说!”傅稹板着脸说。
柳启东沉吟片息,才道:“那我直说了,国公爷,司蕴不是成国公府的下人,当年老国公爷下令全府要善待于她,旁人不听就算了,您怎么也不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