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蕴是个没理都要争三分的人,今日不仅不生气,还配合着任由他闹,本身就很奇怪。
“倒是没有药味!”
即便心中存疑,但傅稹暗松一口气,他就怕她偷偷跑去喝避子汤。
“你看那么紧,我也得有机会!”司蕴没好气地说,自顾自整理好衣襟,便走出仓库。
直到身后脚步声跟来,她才放下心。
“那虎狼之药,喝多了对身体不好,而且也绝非万无一失!就我们这样的频率,你喝多少都没用!万一因为这个药,生个傻孩子,你不得哭死?”
傅稹低低的笑声,在她耳边轻轻荡开。
司蕴瞪他一眼:“呸呸呸!少咒我!”
“寻常药店里卖的避子汤,都是以寒气入宫,让女子不易受孕,喝多了,不仅不能孕育子嗣,还会长期腹痛难忍!我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!”
傅稹说得冠冕堂皇,司蕴凑近他,坏笑道:“你真为我着想,应该克制自己的欲望,停止每晚的禽兽行为!”
话落,司蕴撩开帘子,走出去。
傅稹紧随而出,亦步亦趋地跟着司蕴。
“娘子过分美丽,为夫实难克制!”
司蕴一脸烦躁,推了推挨在她身边的傅稹,轻斥:“傅稹,你要点脸吧!”
“连夫君都不叫了?”傅稹皱眉。